张宗昌是奉系军阀的重要人物,早年投奔直系军阀不被重用,后来改投张作霖。大概由于名声太臭,张宗昌投奔张作霖后并未受到重用,过了很久张作霖才给他200条枪,编了一个宪兵营。
张宗昌是奉系军阀的重要人物,早年投奔直系军阀不被重用,后来改投张作霖。
大概由于名声太臭,张宗昌投奔张作霖后并未受到重用,过了很久张作霖才给他200条枪,编了一个宪兵营。张宗昌虽然大为不满,但是寄人篱下只得忍气吞声。
很快张宗昌的机会就来了,当时吴佩孚发动他的旧部在张作霖的后院煽风点火,张作霖因为第一次直奉战争还没有恢复元气,就派张宗昌前去。张宗昌很快就消灭了这股势力,稳定了张作霖的后方,由此被张作霖任命为吉林省防军第三旅旅长兼绥宁镇守使。
在此期间,俄国发生十月革命,盘踞在远东和西伯利亚的白匪有许多逃入中国境内,张昌宗见有利可图,擅自收容了白匪军一万多人,步枪8000多枝,机关枪50多挺,大炮10多门,实力大增。
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爆发,张宗昌成为暂编奉天第二师师长。不久冯玉祥发动“北京政变”,直系军队防线动摇,被迫后撤,张宗昌直插关内,切断了榆关方面直系军队退路,将直系的四个旅六七万人收编,队伍扩大了七八倍。他将原来的将官都提拔为将校级军官,因为时间仓促,来不及更换新肩章,就用锡纸糊成黄色肩章。
张宗昌升任宣抚军第一军军长后,南下进军江苏。占领江苏后,段祺瑞执政府任命他为苏皖鲁三省剿匪总司令,驻徐州。后来,在张作霖关照下,又当上“督办山东军务善后事宜”。
在统治山东期间,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加捐、招兵、打仗,形成了恶性循环。他搜刮民脂民膏可谓五花八门。他明目张胆在大明湖建生祠、铸铜像,还公然征收修张宗昌生祠捐,铸铜像捐。他还滥发银行票、军用票,经常向商会借款,名为借款实为勒索。山东很多商店不得不关门跑路。
在官府和鲁军中,到处有他的亲信把持。他的七姨太拿着省署印信,凌驾省长之上,所有公事须经她同意方可办理。这位七姨太哥哥还掌管着全省财政大权。张宗昌不仅随意安插自己亲信,同乡、邻居只要找他都能弄个一官半职。
不过也有倒霉的,他的一些老乡来济南找他求官。他仓促召见,满口答应,并写了一道手谕,正当这些人为有官做,正在兴高采烈之时。执法处将他们全部抓起来,战事一紧,又把他们全杀了。原来匆忙之间,张宗昌的手谕,把全派执法处,写成全抓执法处。一字之差,让张宗昌这些老乡的出头之日变成沙头之日。
张宗昌还有个姨太太队,有数十人之之对,中外都有。人数在多,在近代军阀中,也位居前列。人人都说张宗昌有“三不知”即不知多少兵,不知多少钱,不知多少姨太太。
张宗昌还干过“炮击青天”的荒唐事,1927年夏天,济南大旱,滴水未落。张宗昌心血来潮,下了一道命令,禁止屠杀牲畜,并亲自到龙王庙去参拜。可是龙王爷就是不给他赏脸,一片云不飘,一滴水不下。惹得张宗昌大怒,竟然向龙王猛击数掌,接着又拉出军队,架起大炮,连续向天轰击了几个小时,发泄怒气,抖抖威风。结果老天爷也不买账,求雨不成,反倒惹了个大笑话。
张宗昌极端仇视革命,竭力反共反人民,肆意屠杀共产党和革命人士。他杀人不眨眼,视为儿戏。他有两句黑话,一是叫切开亮亮,就是把人脑袋当作西瓜,切开晒太阳;一是听听电话,就是把人头割下来,挂在电线杆子上,像是在听电话。
1928年4月,张宗昌被蒋介石、冯玉祥、阎锡山联合赶出了山东,后来张宗昌妄图东山再起,在日本帝国主义支持下,纠集散兵游勇从烟台登陆,企图夺占山东,但被击溃。他只好流亡日本。九一八事变后,又打着抗日旗号回国,之后又以扫墓之名,回到济南。当时济南省政府主席韩复渠发现他阴谋重新占据山东,派人在济南火车站将其暗杀。终结了一代军阀的一生。